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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依然在你身边(柳若依李修然)小说全集

读书台 精品推荐 2021-01-24
  • 柳若依李修然小说免费推荐-我依然在你身边(柳若依李修然)
    柳若依李修然小说免费推荐-我依然在你身边(柳若依李修然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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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我依然在你身边》男女主是柳若依李修然,由景行精心写作而成,扣人心弦,值得一看。“莉娜只是你的床伴,对吗?”李秀然神色平静,没有理会他的故作姿态。“但她真的爱上了你。如果她知道你还记得她的名字,她会感动得流泪,

小说简介

在这个世界上,有些人是注定孤独的,虽然表面上他们谈笑风生,长袖善舞。倘若仔细近看,你会发现他们的眼睛里是一片沉寂。
上司瑞贝卡说他像一个完美的工作机器,程序执行得一丝不苟,从来都不出差错,连一个眼神一个微笑的出现都计算得丝毫不差。
“可是,太过完美,就显得虚***。”她说。
他笑:“但你一直在为我加薪。”

我依然在你身边全集阅读

平安夜,苏黎世大雪。
金色旋转门划出一道炫目的弧线,身着黑色大衣的东方男子缓缓走下台阶,刚点燃一根烟放至唇边,肩膀就搭上一只纤纤玉手:“修,今天去我那里?”
“有约了,下次吧。”男人不露痕迹地拉下金发***的手,笑容温和,却带着不易察觉的礼貌疏离。
“好吧,”美人遗憾地摆手,“圣诞快乐,亲爱的。”
夜空是薰衣草般安静美丽的颜色,洁白雪花纷纷扬扬,落在行人肩头,班霍夫大街积了薄薄一层雪,踩在脚下,发出破碎而***的声音。
记忆里有一个地方,***雪覆盖如山水画般的清淡幽雅,只见飞花漫天,天地一片安静。
而这里不同,灯火璀璨,车水马龙,连空气都是富丽堂皇的味道。
透过玻璃窗,可以看见餐厅或酒馆里觥筹交错,人们侃侃而谈。十字路口,圣诞老人正在给过往路人发送糖果。
都说在这个城市,人人脚下有黄金,每一秒钟在班霍夫大街调动的资金都是天文数字,然而在这闻名遐迩的金融中心,人们的生活步调却依旧如此缓慢悠闲,除非有人抢***,或者——
“站住!兔子,你还我的兔子……”愤怒的娇叱一声高过一声,以英语重复着,最后竟然来了一句中文,“浑蛋!”
大街上,一道灰色的身影迅速掠过,扔下一样东西,然后跳上一辆摩托车疾驰而去。
一个火红的娇小人影紧跟其后,知道再也追不上目标,停下来大口喘气。
视线掠过那个穿白色绒线帽红色大衣的女孩,李修然继续往前走。
咔嚓。
清脆的声音在脚下绽开,他迟疑地停住脚步,蹙眉低下头。
“啊,我的兔子!”凄厉的声音在身旁响起,火红的身影扑了过来,硬是将他撞得后退了几步。
“你有没有搞错……你走路不用眼睛的吗?”追着小偷跑了一路的柳若依气息仍不稳,捧着塑料兔子支离破碎的尸体,血泪控诉眼前不长眼的家伙,“钱包被偷了也就算了,人家起码把兔子还给我了啊……现、现在倒好,被你一脚踩扁了。你看它多可怜多惨!”
她抬起头,晶亮的眼眸里已有水光在闪动。
“喂,你听得懂我说什么吗?”瞅见杀兔凶手仍站在那里一声不吭,她更来火了。
好端端的平安夜,好不容易离家出走一次,她怎么就这么倒霉?
那人从墙角的阴影里走出来,街灯***的光照在他脸上,他看着她,静静开口:“我听得懂英语。”
柳若依却看着他,直愣愣地盯着,半天都没说话。
“***?”李修然眉间轻蹙,“赔多少钱,你说吧。”就当他今天倒霉,踩到狗屎好了。
“你……你赔不起。”小女孩却一副被雷劈到的样子,反应迟钝。
赔不起?李修然挑眉:“那你想怎样?”
“这是***版的,”她站起来,将兔子挂件惨不忍睹的尸体放到包包里,“***也很难找到第二件了。”
她抬起头,目光咻地射向他:“我饿了,我没钱吃饭。”
隔着热气腾腾的***酪火锅,李修然看着对面的女孩狼吞虎咽。“放这个,放这个。”她鼓着腮帮子,还不忘嘱咐他放食料。
李修然瞅着她毫不见外的样子,有些哭笑不得。揉揉眉心,他感觉体力有些***,昨天上了一夜班,原本早上可以休息,谁知酒店临时来了大批游客,两场活动又有冲突,直到晚上才得消停,现在被这个不知哪里冒出来的小灾星一折腾,他简直快筋疲力尽了。
“你从哪里来的?”他问。
“英国。”她咕咚喝了一口果汁,不忘补充一句,“离家出走。”
“你几岁?”他拧眉。
“十八。”她答,声音明显有些底气不足,在他犀利的目光下,终于讪讪地答,“十七,不过再过几个月就十八了。”
“你叫什么?”她问。
“修。”他答。
“我叫伊莎贝拉,你叫我贝拉就好。”她说着***名字,心在跳脸不红。
“哦。”他淡淡应声,没打算要记住,丝毫不认为彼此除了今晚还会有什么交集。
“我可以借手机给你打电话通知家人。”他好心提醒,毕竟她没了钱包,衣食住行都是问题。
“不用,我有去处。”她爽快地摆摆手。
笑话,现在向老爸求救,她的脸还往哪儿搁?士可杀不可辱。原本就是一气之下离家出走,准备半年不低头的。
“是吗?那最好。”李修然扬手,招来侍者付账。
“你确定自己OK?”走出店门,他又一次问。
柳若依仰头望着他,笑得灿烂——看不出来,他原来这么温柔体贴的。
她***点头。
“那么,再见。”李修然微微颔首,瞅了她一眼,转身离开。
唰唰,唰唰。
背后传来脚步声,比他的频率稍快一些,颇有规律。
心里觉得有丝不对劲,他狐疑地转过头。
“你跟着***什么?”他问。
“没有啊,我也往那里走。”她甜甜地笑。
他蹙眉,继续往前走。
夜深了,空气越发寒冷。
阿嚏!背后传来清脆的喷嚏声,接二连三。他双手***在口袋里,不回头,大步往前走。
利马特河倒映着点点灯火,波光潋滟。
后面沉寂了一会儿,传来小跑的脚步声。
他突然停下脚步,转过身,娇小的身体顿时扑到他怀里。
“你为什么忽然停下来?”她捂着撞痛的鼻子,眼泪都涌了出来。
“你为什么跟着我?”他望着她。
“你可不可以收留我***?”她终于说出***目的,表情可怜兮兮的。
“你都不知道我是什么人。”他愕然。
“好不好?”她不知道他是什么人才怪,化成灰她也记得他。
他沉默不语,她又打了一个喷嚏。雪花落在她的睫毛上,她眨着大眼,期待地望着他,像个忐忑的洋娃娃。
脑海中忽然闪过什么,他眉心又是一蹙。
车灯扫过,他拦下一辆的士,上车。
她站在车外,看着他英俊但面无表情的侧脸,表情失望之极。
“上来,”他忽而转过头,看着她淡淡开口,“如果你不想被冻死的话。”
醒来时室内安静。
若依深呼吸,枕畔里有古龙水的淡淡清香,她的嘴角微微弯起。
坐起身,她打量四周,完全是单身男人的公寓,布置得简单利落。开放式客厅昨晚他睡的沙发上,叠好的毛毯方方正正。
他爱整洁干净的习惯一直没变,一如从前那个少年,黑裤白衬衫,***外套,眉目清俊。
餐桌上放了几张纸币,留了一张小纸条,上面写着:拿去用。还有他的电话号码。
真是慷慨,大概是希望她拿了钱就再也不要烦他了吧。
***响起,若依从背包里将电话掏出来。
“程伯伯。”她唤道。致电的是跟随父亲多年的老助手——程定之。
“依依,我收到你***的报失记录。看来你离家出走的进展不是很顺利?”那头传来温和慈爱的声音,带着点戏谑。
“钱包被偷了,昨晚报失了***,在***察局做了备案。”她乖乖坦白。
“那你现在在哪儿?”程定之问。
“随身带着一点现金,在一个小旅馆住着。”她撒了个谎。
“我让人去接你。”
“不用了,我自己可以,”若依连忙拒绝,“请你千万不要告诉爸爸,很丢脸的,还有……我想留下来念书。”
“念书?念什么课程?”程定之有些惊讶。
“爸爸不是一直希望我读酒店管理吗?现在申请来不及,所以我想先找一家语言学校读德语,然后再申请专业课。”
程定之沉默了一会儿,答道:“我告诉你一家***地址,你到那里报名字,会有人接待你。”
“谢谢程伯伯,我会照顾好自己。”愿望达成,若依笑着保证。
“我知道,我从不为这个担心。”程定之轻叹,“你和***妈不一样,是个坚强的孩子。”
若依握着电话,仍是笑着,鼻子微酸。
推开窗户,天空是宝石一般清澈的蓝色,河水柔波荡漾,岸上白雪连绵,在波光帆影之间,水雾缭绕。
空气清冽,十二月的阳光温暖,安静。
不远处的格罗斯大教堂双塔尖顶闪着光芒,望着河畔悠闲晒太阳的人们,若依轻声笑了。
时光的洪流将彼此冲散,而命运让我们在别处相遇。
书桌上摆着一张合影,大概是他大学的毕业照。
相框里的他淡淡笑着,仿佛在对她微笑,若依感觉有什么如呼吸一样,抚过她的脸庞。
这么多年,他越见沉稳,眉眼间的锋利已消减许多,只是她一眼便可以认出他。
而幼时自己珠圆玉润,脸也肉嘟嘟的,如今是瓜子脸,女大十八变,还真是有据可考。他不记得她不奇怪,更何况,他们相处的时间也就不到一年而已。
她记得那年神奈川大雪,她在花园里堆雪人,玩得忘乎所以,转身看见他站在屋檐下,望着天空不知想着什么,似乎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。
她使坏地抓了一个雪球就砸在他身上,他皱了下眉,也没有生气,走到她身旁。
“你外套都湿了,会感冒。”他淡淡开口,抬手挥去沾在她帽子上的一簇雪花。
她呆住了,不知是否为了他关切的话,事实上这个家里谁都纵容着她,因为她向来我行我素。
漫天雪花飞舞,他穿一件黑色大衣,手***在口袋里,脸庞的线条如此英俊。
“这里的雪真多。”他说。
“‘花见’的时候,樱花雨飘落和下雪一样。”她答。
“是吗?”他看了她一眼。
“喂。”她叫住他离开的脚步。
“什么?”他转过身,疑惑地望着她。
“来年,我们一起看樱花吧。”她情不自禁地开口。
“好。”他沉默了一下,然后点头。
只是后来那个约定没有兑现。
许多年过去,她再也没有见到过他,也没有他的任何音讯。
原来他在这里。
若依开着窗,在一室橘黄的暮色里等某人回来。
她打开桌上那本书,黑色封面,描金字体上写着NineteenEightyFour,奥***尔的《1984》。
夹着书签的那一页,上面写着:
他们说时间能治愈一切创伤,他们说你总能把它忘得精光;
但是这些年来的笑容和泪痕,却仍使我心痛得像***割一样。
她站起身,自桌上那包烟里抽出一根,点燃站到窗口慢慢吸着。楼下的石板小径上有个金发少年骑车经过,抬头看见她吹了口哨:“嗨,你好漂亮。”
她吐了口烟,笑了笑。她知道自己的美丽。
推开门,李修然看见站在窗口的女孩转过头来,她坐在窗台上,修长的腿晃着,夕阳下烟雾缭绕,衬得那张洁白的小脸格外朦胧。
他微微蹙眉:“你还没到抽烟的年纪。”“我不怕早死,”她跳下来,“开饭。”
李修然看着她煮意大利面,沥干,然后将一早做好的酱汁浇上,端至餐桌。
“或许你应该准备好叫外卖。”她坐下来,神情忽然有些迟疑。
他也不说话,只是拿起叉子吃了一口,然后停下。
“很难吃?”若依问。
他摇头,看了她一眼,继续吃面。
“你在哪里学的?”过了一会儿,他突然问。
“呃,***尼斯,叹息桥附近一家小餐厅。”真是糟糕,遇见他后她一直在说谎。
人类的味蕾能储存记忆,她知道自己押对宝了。
对于他母亲,若依其实已经没有太多记忆,记得偶尔有一次看见她在厨房煮面,说他很喜欢这种酱汁,小若依难得地留在厨房看了一会儿。
人的命运,果然会有许多偶然促成的转折点。
“你有什么打算?”他问。
“我会留下来读书,租一个住处,我家人已替我解决经济问题。”她答。
他点头,并未多问,能这般随***生活的小孩,必定家境优渥,能省去许多别人需要经历的摸爬滚打。
“你做什么工作?”她问。
“副总经理。”他说了一个名字,是国际连锁酒店集团旗下的著名品牌。
“很厉害,”她赞赏地望着他,“你很年轻呢。不过做酒店没时间恋爱啊,我认识一个阿姨是六星酒店高管,快四十了还没结婚。你有女朋友吗?”
“没有。”他答。
若依低下头吃面,忍不住微笑。
“你笑什么?”他突然开口,狐疑地盯着她。
她被面呛到。

我依然在你身边全免阅读

在这个世界上,有些人是注定孤独的,虽然表面上他们谈笑风生,长袖善舞。倘若仔细近看,你会发现他们的眼睛里是一片沉寂。
上司瑞贝卡说他像一个完美的工作机器,程序执行得一丝不苟,从来都不出差错,连一个眼神一个微笑的出现都计算得丝毫不差。
“可是,太过完美,就显得虚***。”她说。
他笑:“但你一直在为我加薪。”
推开家门,迎接他的是习惯***的黑暗与安静,那个仿佛如天外来客一样的小女孩已经消失不见。
她叫什么……贝拉?很普通的名字,他已经不大确定,印象最深刻的是她那双狡黠明亮的眼睛。
电话留言提示灯在闪烁,他摁开,熟悉的女声传来,带着点忐忑:“修然……你何时有***期?”
只是短短一句,有试探有犹豫有无奈有窘迫,完全不该是一个母亲的口气。
如果父母不懂事,孩子只得快速成长。他努力地长大、***,内心比外表苍老一倍不止,这样辛苦。
生命里一些黑暗有时***得人喘不过气,是谁说过,白昼之前,何事不烟消云散。然而那些看不见的黑夜遥遥无期。清晨他被敲门声惊醒,睡眼蒙眬地去开门。
“修,你还在睡?对不起,我以为你这个时候已经醒了。”房东太太玛嘉歉意地看着他,她是一名五十多岁的老妇人,热心和善,虽然有时有些热情过头。
“今天我休***,有事吗?”他抚了一把脸问。
“我是要告诉你,你对面的这套公寓我租给了一个很可爱的小女孩,她也是华人哦,叫贝……”
“贝拉!”清脆的声音自楼梯口响起,有人蹦蹦跳跳地跑上来。
李修然一愣,看见那名天外来客又出现在眼前,而她正瞪大眼看着他。
天哪,一大早就有这样的美景。若依望着眼前裸着上身只穿一条拳击短裤的男人,他头发有些凌乱,眼神因为睡意未消而有些蒙眬,肌肉线条堪称完美……她张了张嘴,终于梦游般地冒出一句:“你好***……”
“我认识她,我继续去睡了。”李修然嘴角抽动了一下,不自在地冲玛嘉丢出一句,就把门关上了。
见鬼。
他低咒一声回到床上,想着刚才某人垂涎三尺的表情,就觉得浑身不自在。
他居然被一个十七岁的小女孩给调戏了。她的眼神,就这么直接地、毫无保留地把他从头到脚扫了个遍,而那张白净俏丽的小脸上,浮起可疑的红晕。
下腹忽然一热,他又忍不住咒骂一声……应该是这段日子他忙得过于清心寡欲了。
再醒来已是下午一点多,房间昏暗,只有没拉严实的窗帘缝透出一道光,刺得眼睛疼。他想起幼时落魄的时候,母亲带着他在火车上逃票,她把他掩在***后,小小的他躲在座椅下的黑暗里,看着地面上透进来的那道细细的光线,觉得恐惧、窒息。列车咔嚓咔嚓地晃动着,车轮滚过轨道的声音每一下都敲在他心上。
就这样一路颠簸,遇到很多事,辛酸甜蜜悲苦可笑的,很多人,好的,坏的,外表凶恶实则软弱的,看似温文有礼实则冷血残酷的……他不愿意回想过往,努力尽数忘记。
生活如骑车,要平衡就必须向前进。
洗漱完毕,他推开阳台的门走出去,外面是大好晴天。
“嗨。”有人打招呼,语气轻快。
他转过身,看到隔壁阳台上,少女娉婷而立。
白色的运动外套,乌黑的头发,雪白的肌肤,漆黑的眼睛。她看起来如此干净,如一朵香水百合。
他微微颔首,算是回应。
“我的耳钉找不到了,可能在你家。”她开口。
“你确定?”他挑眉。
“不确定,但我想去你家找找。”她微笑。
“好,”他点头,“我给你开门。”
“不用。”他刚要回房间,她却出声阻止,然后他看见她爬到阳台上,显然打算跳过来。
“你小心点……”来不及提醒,她已经从天而降,他下意识地迎上前,将她抱了个满怀。
他皱眉,惊魂未定。而她却紧紧搂着他的腰,咯咯直笑。
“你身上好香。”她抬起头,睫毛扑闪,“用什么香水?”
“我没用香水。”他不露痕迹地将她的手拉下,再次肯定她是个煞星。
“怎么会,明明很香。”她不信,吸了吸鼻子。
“刚洗过澡,”他拉开门,口气淡淡的,“你找你的耳钉吧。”
她奔进屋,来回转了几圈,从书桌的角落里捏出两枚耳钉,侧首戴在耳朵上。
他觉得眼熟,然后想起来上司瑞贝卡也有这样一对,Chanel的山茶花耳钉。小小年纪,她戴出与瑞贝卡截然不同的风情,配着那身运动服,她身上有的只是与生俱来的贵气,不张扬,却不容忽视。
这个女孩与他是不同世界的人,他点燃一根烟,站到阳台上去抽。
“无论如何,你帮过我。”她站在他身后轻声开口,“你要我怎么谢你?”
“不用。”他答,眯着眼看远处阳光下的水面,天鹅正成群飞向蓝天。如今他的世界日复一日,这样安逸,很好。
若依望着他浸在光影中的侧脸,他的表情风轻云淡,总是难以让她窥出喜忧,这一点多少年都没变过。
她咬唇,觉得有些气恼,她想走进他的世界,想走进他心里瞧一瞧,看看那里到底是什么景象。
方才从阳台上跳进他怀里的时候,她想起幼时他在树下接住她的情景。那一刻,她仿佛又闻到那日的樱花香气,而他身上的气息,一直这么干净。
“我允你一件事,”她看着他,笑容动人,“无论是什么,将来,只要你找我兑现,我便做到。”
他微微一笑,不予置评。
好狂妄的口气,只有未知世间疾苦的天真孩子才敢如此许诺。
“就这么说定了。”她不亦乐乎地唱着独角戏,态度坚定。
他仍是淡笑,感觉眉心微凉。
抬起头,只见阳光下细碎的雪花飞扬而下,如此闪耀。
十二月的晴天午后,忽然下起大雪,美得让人屏息。
他转过头,身后已经空无一人。
“喂,”隔着雪花漫漫,她站在隔壁阳台上朝他笑着,“记住,我欠你一次。”
“嗨,帅哥。”身材***的长腿***走过大堂,传来一记飞吻。
李修然微微一笑,在目送她走进电梯后,眼神转为锐利。
他转过头看向前台。
“是昨晚跟607号房霍恩先生来的,我不确定她……是不是***。”前台***在他询问的目光下,犹豫地回答。
“那霍恩先生呢?”他问。
“他一大早就出去了。”前台回答。
“她叫了什么客房服务?”
“到目前为止,***香薰美容***,一瓶2000年份的木桐。”
“配她刚才拿***的薯条和汉堡?倒是好品位,”李修然看着她,“如果她真的是***,又在霍恩先生回来之前消失,那一大笔账单谁来付?”禁止***者出入并留住酒店是规矩,但问题是你无法敲开一个五星级酒店女住客的门,问她一句:“你是否是***?”如果出错,就不是道歉可以解决的事情。
“请你离开,下次我们就不会这么客气了。”电梯门又打开,一男一女走了出来,是礼宾部经理马特和刚才那个朝他飞吻的妖娆女子。
“马特,怎么回事?”李修然问道。
“我正请她离开。”马特看着他,向他递了个眼色。
李修然顿时明白,等他回来时问道:“你是怎么确定的?”
“我们一个实习生发现的。”马特回答。
“礼宾部来了新的实习生?”
“是编外制工读生,我想这个我能决定,所以没向你和瑞贝卡汇报。要不我现在让她来见你一下?”马特询问。
“不用,这些事你决定就好。”李修然摇头。
正欲离开,忽而听见马特拿起对讲机说了一个名字,他顿时停住脚步转过身:“那个实习生,你还是让她来见我一下。”
若依偷眼看着对面沉默不语的男子,心里有些忐忑。
他终于放下手里那本护照,抬头看着她:“我记得你说你十七岁。”
“你记错了……”若依呵呵干笑。
李修然扫了她一眼,慢条斯理地开口:“这本护照做得以***乱真,为你离家出走逃离‘追捕’助力不少吧。”
若依垮下脸:“我只是改了生日和姓,我一不偷二不抢,正要学酒店管理,只是想找份工作感受一下而已。”
她当然不会承认,她连名字也改了。
李修然喝了口咖啡,斯文的面孔上仍没什么表情。
“你怎么发现那个女人是***的?”他问。
“马特说霍恩先生很有钱,她自称是他太太,可她的鞋子是***货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那是***货?”
“因为我有一双一样的,她那双无论皮革、质地还是装饰,都差远了。”若依诚实地回答,“后来我和她搭讪,去她房间聊天,聊名牌衣服包包啦这些东西,她说的很多话都是张冠李戴。”
“马特问你时,你怎么回答的?”他瞅着她。
“我说我从网络上看到那双鞋360度的广告,而且我平时狂爱看时尚杂志。”若依狡黠地一笑。
李修然嘴角微勾,抬眼望着她时却仍是神情平静,“不想被我扫地出门,就安分一点。”
若依大力点头。
“修……”金发美人眷恋地搂住男人结实的腰背,纤手挑逗地在他光裸的胸前游移着,“再留一会儿,好不好?”
李修然并未回头,抽了一口烟,表情淡然地望着落地窗外的满城灯火:“该出去上班了,你不怕时间久了被人发现吗?”
“这里有十二层一百三十六个房间,谁会发现我们?”金发美人不以为然地挑眉,“再说,我是管客房部的。”
李修然微微一笑,转过身径自走到床前拾起衬衫穿上。
“那么,麻烦你让人收拾一下这个房间,伊萨。”他看向表情有些失望的女人,转身离开。
刚拉开门,迎头就撞上一张熟悉的面孔。
“咦,是你。”若依讶异地望着他,下意识地要往房间里看,他却已带***,不动声色地望着她。
“你快下班了。”他抬手看看表。
“嗯。”若依点头,跟着他往电梯走。
电梯里,她眨着明亮的大眼看着他,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。
“你想说什么?”李修然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。
“你……是不是刚才偷腥去了?”她一开口,便看见他瞪着她,表情一僵。
“我没有偷看!”若依仿佛被踩着了尾巴,连忙为自己的清白辩解,她指指他的脖子,“那里,有个口红印。”
该死,是伊萨。
李修然伸手往脖子上抹了一把,有些郁闷地看着对面那个拼命忍笑的死小孩。
“老大,这下你有把柄在我手里哦。”她看着他,笑得很坏,很贼,颊边露出两个迷人的小酒窝。
“彼此彼此。”他看着她,已恢复镇定。
“没事,***女爱,人之常情。”若依了然地安慰。
他不说话,懒得搭理她。
“你爱她吗?还是纯粹为了肉体的快乐?”她语不惊人死不休。
“你是想去酒店内刊做记者吗?”他牙关紧咬。
“你一定不爱她,”她看着他,美眸锐利,“你是一个不容易爱人的人。”
李修然怔住。
这一刻,眼前小小女子的眼神竟让他有些无所适从,仿佛真被她看穿了一般。
——哥,长大了我娶你。我要你做世界上最英俊的新郎。
我要优子、***……全世界的女孩都羡慕我。
——若依喜欢我?
——是,我喜欢你。虽然我知道你不喜欢我爸爸、***妈和这个家里其他人,可是我知道你喜欢我。
——若依……你是个笨蛋。
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,他骤然回神。
“少说话,多做事。”他面无表情地扔下一句,走了出去。
若依瞪着他的背影,站在原地久久未动,直到电梯门又合上,带着她缓缓上升。
“贝拉甜心,工作时间走神,在想什么?”马特站到若依身后笑问。
“我在思考人生的意义。”若依狡黠一笑。
“很好,首先让我来告诉你人生的轨迹:六岁至二十五岁,读书,玩乐;二十五至三十五,结婚生子,工作,储蓄……”马特娓娓道来。
若依痛苦地捂住耳朵:“马特,我今年才十八,尚连轰轰烈烈的爱情都没有体会过。”
“相信我,轰轰烈烈的爱情通常都没有好结果,”马特的声音小了下去,“修在看我们。”
若依连忙站正,慌张地四下张望,然后才发现马特在捉弄她。
“你成天想什么可逃不过我的眼睛,”马特取笑,“周四是店庆晚宴,你参不参加?”
“我那天不上班啊,不来了。”若依答。
“你确定?”马特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,“到时有特别节目,挑出酒店最英俊的六名男员工编号,瑞贝卡抽签,被抽中的女士可以得相应号数帅哥的一吻并与之共舞。”
“听说,瑞贝卡把修也***上阵了。”马特瞅着她,不忘补充。
若依眼睛一亮:“谁负责准备活动?”
“正是在下,”马特优雅欠身,“想知道我能做什么吗?”
若依甜甜一笑:“酒吧的老***廉说他那里新进一批上等的哈瓦那,我想我应该能骗来一两根的。”

小编点评

柳若依李修然小说全集全免阅读为您分享,情节跌宕起伏,扣人心弦,内容细致、丰富、饱满,是一本情节与文笔俱佳的作品,非常值得一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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